張敬湯簡介(張敬湯)

摘要: 大家好,小宜來為大家講解下。張敬湯簡介,張敬湯這個很多人還不知道,現在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張敬堯做了湖南省長之后,就和他的三個兄弟張敬舜、張敬湯、張敬禹,在湖南地面開始了殺戮掠奪,...

大家好,小宜來為大家講解下。張敬湯簡介,張敬湯這個很多人還不知道,現在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張敬堯做了湖南省長之后,就和他的三個兄弟張敬舜、張敬湯、張敬禹,在湖南地面開始了殺戮掠奪,他們無惡不作,以至于十分痛恨這四兄弟的湖南人民編了這樣一個順口溜:“堂堂呼張,堯舜禹湯;一二三四,虎豹豺狼;張毒不除,湖南無望。”——《軍統特務實錄》

近日讀《實錄毛澤東(1-4)》(新版套裝1893年到1976年)頗有感慨,亂世之中必然妖孽叢生,某些大家之族雖然有傳家之風,卻是為害一方的家風。張敬堯的家族應該就是這類典型代表。

張敬堯(1881年-1933年5月7日),字勛臣,安徽省霍邱縣人,北洋皖系軍閥骨干。1896年投身行伍,入北洋軍隨營學堂,1906年入保定軍官學校第一期,畢業后在北洋軍中任職。歷任陸軍第六師十一旅二十二團團長、北洋軍官第三混成旅旅長、江西南昌鎮守使、陸軍第七師師長、第二路軍司令等。1915年積極鼓吹擁護袁世凱稱帝,鎮壓護國運動。1917年任蘇皖魯豫四省交界剿匪督辦,時間不長即調任察哈爾(大致屬于現在的張家口市)都統。1918年3月至1920年6月任湖南省督軍兼省長,終因貪婪殘暴,遭到湖南人民的強烈反對被迫辭職,其弟張敬湯在斗爭中間被殺。此后,張敬堯先后在張作霖、吳佩孚、張宗昌手下任司令、軍長等職。1932年與板垣征四郎勾結,參加偽滿洲國政府,擬任偽平津第二集團軍總司令,密謀在北平進行暴動,策應日本關東軍進占平津。1933年5月7日,藍衣社特工鋤奸,在北平東交民巷的六國飯店將其暗殺。

周世釗的回憶說: 提起張敬堯,當年的湖南人民沒有一個不切齒痛恨的。一般人謚他為"毒",比他為"虎″,恨他更遠在湯薌銘、傅良佐一些統治過湖南的北洋軍閥之上。張敬堯從1918年的夏天打敗譚浩明,做了湖南督軍兼省長之后,就沒有做過一件好事情。張敬堯放縱自己帶來的“北兵”到處奸淫、擄掠、放火、殺人。這些兵到了哪里,哪里的商人就得停張歇業,甚至關張了事;農民都被逼得不敢種田。縱然在風雨之夜,也要藏躲到深山密林中去;如果沒有躲藏得及,落入了他們的手中,就一定要受到凌辱、劫奪和種種難以想象的痛苦。這些家伙常常弄得幾十里內空無人煙。當時,長沙城內城外和附近郊區,常常發生商店被搶劫、婦女被輪奸、居民被慘殺的案件。僅反見之于長沙報紙上記載的,一年之間就不下五六十起。張敬堯想盡一切辦法刮錢,除大量販運鴉片、巧立名目加收鹽稅之外,還設立裕湘銀行、日新銀號,濫發紙幣。單以銅元票來說,就發出1萬萬串以上,銀元票發行量也極大。發行紙幣卻不兌現,自然就一再貶值,1錢買不到3根油條。教育經費常拖欠五六個月不發,公立學校的師生,常至斷炊。弄得學生退學,教師罷課,學校紛紛關門。張敬堯的三個兄弟敬舜、敬禹、敬湯,倚仗兵勢,助桀為虐,招權納賄,橫行霸道。人民群眾這樣形容他們:“堂堂乎張,堯舜禹湯。一二三四,虎豹豺狼。”大家發出悲痛的呼聲:“張毒不除,湖南無望。”

這四兄弟既然叫張敬堯張敬舜張敬禹張敬湯。他們家祖上應該就是大家族,有一定的底蘊。在世紀的大變革中,為了保住自己的階級地位必然站在廣大勞動人民的對立面。即使在人民革命中被摧毀,其子孫也必然會在某個階段冒出來為祖上翻案。就像現在的方方們那樣。

毛主席人生中最后一個中秋節,剛過完,第二天就去世了!印證了“十五的月亮十六圓”的古話。

毛主席一生度過了83個中秋節,但有記載的卻非常稀少,可查的僅有5次。

這5次中秋節,每次都記錄下他所過中秋節的特殊,既凝聚著他為中國革命和建設的嘔心瀝血,也見證著他充滿革命豪情和凡人柔情的交織交融。

第一次:1917年的中秋節,那是毛主席唯一一次自由自在的吟月,也是毛主席一生中最快樂的中秋節。1917年9月30日那晚,毛主席和十個同學攜帶月餅水果,在岳麓山下,面對皓月當空,湖光山色的美景,提議大家背有“月”字的唐詩賞月。

毛主席是大詩人,背詩當然不在話下,但此時的毛主席卻把這次吟詩賞月活動,作為表達改變中國和世界壯志的平臺。

第二次:1919年的中秋節,毛主席在母親靈前度過,這是最憂傷的中秋節。1919年10月5日,毛主席的媽媽文七妹逝世,可這時,毛主席正組織聯絡教育界和新聞界策劃“驅張運動”。

皖系軍閥張敬堯,被北洋政府實際統治者段祺瑞任命為湖南督軍兼省長,然而張敬堯卻伙同他的三個兄弟:張敬舜、張敬禹、張敬湯,在湖南恣意施行暴政,燒殺搶掠,搜刮民財,為非作歹,無惡不作,引起湖南人民的強烈憤慨。

毛主席實在看不慣張敬堯的軍閥作風,就組織學生,聯絡教育界人士積極展開“驅張運動”。當他聞悉母親不幸逝世時,毛主席實在走不開,因為他要主持諸多大事,毛主席認為為勞苦大眾謀解放比辦理母親喪事更重要,所以在母親去世3天后,即10月8日中秋節才趕到母親的靈前。

那天晚上毛主席想起母親種種平凡的偉大,想想自己一直希望母親能和所有中國人都過上好日子,母親卻沒有等到這一天,禁不住失聲痛哭,流淚寫下了感人至深的《祭母文》。

第三次:1947年的中秋節,是毛主席在轉戰陜北的馬背上度過的,成為他人生中最有意義的中秋節。1947年9月29日,毛主席騎馬轉戰在陜北,途中得知西北野戰軍作戰大捷,情不自禁地在馬背上創作了令人叫絕的詠月詩《喜聞捷報》:秋風度河上,大野入蒼穹。佳令隨人至,明月傍云生。故里鴻音絕,妻兒信未通。滿宇頻翹望,凱歌奏邊城。

當時在1947年3月18日時,毛主席黨中央主動撤離延安,轉戰陜北,指揮全國解放戰爭,跋涉千余公里,與10萬強敵周旋。那充滿革命豪情的“凱歌奏邊城”勝利喜悅,遠勝過杜甫聞悉“劍外忽傳收薊北”的“漫卷詩書喜欲狂”格調。

第四次:1950年的中秋節,是毛主席在犒勞英雄親人中度過的。1950年9月26日,這是新中國成立后的第一個中秋節,正值全國勝利后第一次全國戰斗英雄代表會議,毛主席親自宴請英模代表,極大鼓舞了全軍發揚革命英雄主義和保家衛國的戰斗熱情。

第五次:1976年的中秋節,毛主席在病床上度過的中秋節。1976年9月8日,中秋節這天,毛主席的病情已經非常危急,但他還在關注日本的大選,關注著中日關系發展。

永遠不要忘記毛主席已經燈枯油盡時,還在頑強地與死神搏斗,還在為黨為人民工作。過完中秋節,9月9日零時10分,毛主席走完了他非凡的一生,這一天已到農歷8月16日,或許正印證了“十五月亮十六圓”的古話。

張敬堯1881年出生,原籍安徽霍丘。1896年加入北洋軍,曾先后在北洋新軍隨營學堂、保定軍官學校學習,畢業后先后在吳佩孚、張作霖、張宗昌部下任司令、軍長等職。雖然張敬堯軍校出身、資歷不淺,但因為這個人“有奶便是娘”,在哪個軍閥手下都干不長,所以哪個軍閥也不待見他。后來,張敬堯投奔了段祺瑞。

1918年,段祺瑞針對全國軍閥割據、四分五裂的局面,決定對各地軍閥實行武力統一的政策。張敬堯一看機會來了,連忙向段祺瑞請纓,要求帶兵攻打各地軍閥。這對段祺瑞來說,簡直就是“想睡覺就來了個枕頭”,他立刻就批準了張敬堯的請求。不久,張敬堯率領軍隊進入湖南“剿匪”,在打敗了湘桂聯軍之后,張敬堯就地為王,做了湖南督軍兼省長。

張敬堯做了湖南省長之后,就和他的三個兄弟張敬舜、張敬湯、張敬禹,在湖南地面開始了殺戮掠奪,他們無惡不作,以至于十分痛恨這四兄弟的湖南人民編了這樣一個順口溜:“堂堂呼張,堯舜禹湯;一二三四,虎豹豺狼;張毒不除,湖南無望。”

1920年,以毛澤東等人為首的進步學生發起了“驅張運動”。湖南本地的軍閥也早就對張敬堯的行為痛恨不已——張家四兄弟把該搶的、該奪的都搶奪光了,本地的軍閥還有什么可搶啊?再加上湖南本地的地主們,深受張敬堯盤剝,內心不滿,所以也一起站了出來,支持學生們的“驅張運動”,反對張敬堯。

1920年6月,在學生、軍閥、地主三重力量的共同努力下,張敬堯灰溜溜地逃出了湖南。

離開了湖南的張敬堯,就像壞了風水的老宅子一樣,越混越差,他先后在幾個軍閥手下充當幕僚,但每個軍閥都不待見他。最后,張敬堯不得不先后暫住在大連、天津、北平等各大城市的日租界里,混沌度日。

1933年4月21日,位于東交民巷的六國飯店住進了一位名叫常石谷的天津商人。這個商人在飯店里住著,既不出門,也不逛街,只是時不時地有幾個神頭鬼臉的人物來拜訪他。這個常石谷不是別人,就是張敬堯。

六國飯店在當時是一等一的豪華賓館,不但房價昂貴,而且只有錢沒地位也別想住進來。張敬堯這樣一個失意的政客,怎么會住得起這樣的豪華飯店呢?他怎么突然又有錢了呢?原來,張敬堯的錢是日本人給的。1933年年初,時任日本關東軍參謀長的坂垣征四郎為了全面進攻華北,開始招募、收買北洋政府的殘余軍閥和失意政客,并將這些人組建成一個傀儡組織,作為日軍進攻華北時的內應,同時這些人還可以作為日軍侵占華北之后建立偽政權的部分骨干力量。而張敬堯就是被日本人看中的人之一。

當日本人見到張敬堯,提出要求和報酬之后,落魄政客張敬堯竟然大喜過望,他毫不在意國家大義,一口答應了日本人的要求。于是坂垣征四郎就任命張敬堯為“平津第二集團軍總司令”,撥給他一大筆活動經費,將張敬堯安頓在豪華的六國飯店。張敬堯的工作,就是物色人選,聯絡各方,為日軍建立傀儡政府做好準備。

日本人給張敬堯的大筆銀子,還沒被張敬堯捂熱乎,國民黨復興社特務處天津站站長王天木以及北平站站長陳恭澍,就盯上了他。

王天木和白世維看到張敬堯之后,彼此對視了一眼,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兩人不約而同地向裝有手槍的褲袋摸去。

正在這時,張敬堯也通過門縫看見了王天木和白世維,他有些緊張,正要起身躲藏,白世維就抽出手槍對準張敬堯連開三槍,當場擊中張敬堯的胸部和腹部。槍聲響起,六國飯店一片混亂,張敬堯當場倒地,盡管后來被隨從迅速送往了德國醫院,可還是不治身亡。而完成任務的白世維和王天木,也在混亂中迅速安全地撤離了六國飯店。

案發之后,六國飯店在第一時間向東交民巷巡捕房報了案。東交民巷巡捕房一聽六國飯店出了人命案,連忙派了巡捕赫德林,連同北平市警察局內一區警察署長祝瑞麟、偵緝隊隊長馬玉林趕往六國飯店勘察現場。這三位都是當時刑偵界的翹楚,一看現場就知道是有預謀的暗殺,而且殺手一定訓練有素。再看死者是大漢奸張敬堯,三個人不約而同地放棄了調查,所以警察局最終也沒有對外宣布此事的調查結果。

因為沒有警察局的官方說辭,所以當時的報紙對六國飯店命案做出了各種各樣的報導。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1933年5月8日《世界日報》刊出的一篇名為《六國飯店兇殺案情節復雜奇秘》的所謂“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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